颤抖吧，渣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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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啪啪啪，方展又挨了三下响亮的耳光。

    方展的脸已经肿成猪头，眼睛被肿起的眼睛挤成一道线。

    汪氏看他一眼，都会做噩梦，昔日温柔文雅的师兄怎么变成猥琐下作的奴才？

    她真真是瞎了眼睛，“顾……侯爷，奴婢汪……”

    “住嘴。”顾四爷直接把茶盏砸向汪氏，“没有规矩，爷让你说话了吗？”

    汪氏额头被砸出一道血痕，鲜血汩汩滚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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